[历史大案]新婚少妇被4歹徒凌辱摧残8小时后残杀：13年费县515抢劫强奸大案
2013年5月15日，山东省临沂费县党家庄村的张大娘焦急起来。前一天，张大娘打电话给儿子霍刚聊天。霍刚说因自己的小吃店没有牌照，暂时不能卖烧烤了，要关门几天等证办下来再说。张大娘就劝儿子不要心烦，15日来家里玩玩。26岁的儿子霍小刚同24岁的儿媳张莉结婚才半年时间。婚后小两口辛苦打理这家小型烧烤店，基本没有一天休息。现在也算难得有了几天假期，干脆就放松放松。儿子霍刚满口答应，张大娘让他们早上就来吃早饭，晚上再回去。然而15日到了上午10点，小两口还是没有来，手机也都打不通。
开始张大娘没有多想。年轻人好睡觉，之前小两口为了做生意天天熬到凌晨一二点。现在有机会休息了，多睡睡也是正常。又等了1个多小时，到中午12点，张大娘开始奇怪了：年轻人就算再能睡，也不能睡这么迟吧！霍小刚是张大娘老两口的独生爱子。虽生长在农村，霍小刚也是娇生惯养，没有干过农活，一直都在读书。霍小刚从小就很听话，为人忠厚淳朴，周围邻居都都很喜欢他。儿媳张莉也是随和善良的女孩，长得也很漂亮，算得上人见人爱，婆媳关系非常好，亲如母女。之前小两口从没有爽约过父母，这次是怎么回事？
张大娘心里开始有了不祥的预感。这里乡下治安不太好，盗窃事件频发。儿子霍小刚的新房位置比较偏僻，在县城的边缘，距离张大娘的村子也有一两公里距离，还是有治安隐患的。之前，新房就曾经被小偷盗窃过一次，丢了一二千的财物。被盗以后，在其他村民劝告下，儿子在家里安装了视频监控防盗系统，还养了一条看家的小狗。在拨了接近10个电话不通后，张大娘终于忍不住离开家，去几里外的儿子家询问情况。
张大娘来到儿子家的门口，奇怪的是门关着，却没有上锁。推门走进屋子，张大娘大声喊着儿子和儿媳的名字，没有任何回答。张大娘只得进屋找人，奇怪的是，家里5间房都空无一人，却颇为凌乱。卧室有被翻动的痕迹，几个抽屉都被打开了；浴室则有杂乱的脚印；厨房里面甚至放了一锅吃了一半的红烧肉。张大娘对这锅红烧肉很奇怪。儿子霍小刚工作是搞烧烤的，平时对肉类很厌恶，几乎不吃荤，更别说吃红烧肉。儿媳妇张莉年轻美丽，身材很好，也绝对不吃肥肉以保证体型。这锅红烧肉是谁做的呢？
一时间，张大娘不知所措。人到哪里去了？为什么不锁门就离开家，还在家里翻来翻去呢？会不会是小夫妻吵架了，儿媳妇张莉拿东西回娘家了？儿子霍小刚追过去了？不会，小夫妻才结婚半年，感情非常好，称得上蜜里调油，偶尔拌几句嘴却从没有吵过架。况且，无论儿子还是儿媳妇，手机都打不通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。
张大娘不知所措的在院子里乱转，突然浑身发抖起来。在院子的一角，那只用来看家的小狗，被人活活砸死在地上。可以看到，下手杀狗的人，手段极为凶狠。小狗的头被砸成一层皮，骨头都被砸的粉碎。这是怎么回事？就算夫妻吵架，也不能把小狗砸死啊。平时小夫妻对小狗非常喜爱，儿媳妇张莉每天都要带店里的骨头给小狗吃，儿子只要一有时间就出去遛狗。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小狗下这么重的手。张大娘感到不寒而栗，本能的觉得出大事了。她踉踉跄跄跑回家，同老伴商量了一通，老夫妻两人打电话报警。
民警们迅速赶到现场。其实，本来民警们倒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。小两口不在家，联系不上，也不能说是出事了。说不定是去县城看电影或者唱歌跳舞去了，说不定是去朋友家打牌了，一时间没有发现手机已经关机或者没电。然而以专业眼光仅仅看了几眼，民警们立即警惕起来，发现了疑点。听说家里安装了监控，民警们首先去南侧的卧室就查监控。他们却大吃一惊。用于监控的电脑主机不翼而飞，显示器完好无损。看了这一幕，赶来的民警立即倒吸一口凉气。
如果是盗窃，这台刚刚购买几个月的显示器非常值钱，重量又轻，理应一起偷走。显示器在，电脑主机却没有，只有一种可能。歹徒是为了毁灭入室的证据。如果霍家小两口没事，只是主机失踪，这可能是普通的盗窃案。现在霍家小两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，电脑主机又没了，就有可能是出了严重的刑事案件，不是绑架，就是杀人。有可能是歹徒入室作案，当然也许是霍家小两口发生了什么打斗，出现死伤，一方畏罪潜逃。总之，都是可能的。至于绑架，不太可能。霍家不是什么大款，只是费县普通老百姓。霍小刚小两口每天辛苦经营小烧烤，也勉强是温饱而已。收入不高，加上天性节省，女主人张莉平时都去廉价的理发店做头发，就是为了省钱。不可能有人去绑架这样的家庭。小夫妻打架导致意外伤亡，一方藏尸后逃走？也不太可能。这对小夫妻结婚才半年，一直非常恩爱，堪称模范夫妻，怎么可能随便搞到死人的地步？这就是无稽之谈。
那么，最可能的就是有强盗或者小偷入室作案。民警们仔细勘察现场，很快发现了异常。首先，霍家小两口的院子围墙上，发现了明显的攀爬和撬压痕迹。之前被盗窃以后，小两口将围墙上加装了钢制护栏。现在，这个护栏却出现一个用撬棍撬出的缺口，恰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进入。想要撬出这么一个缺口并不容易，一个人还干不了。要一个人蹲在地上，另一个人踩在他的肩膀上借力去撬，后者至少需要撬上十几二十分钟才能够办到。显然，除了强盗或者小偷，不可能有人会做这种事，也没有这种工具和技术。
再看屋内。霍家小两口的屋子有120个平方。这是刚刚结婚的新房，5间房间家具都是新的，也放了不少张莉家陪嫁过来的家用电器，显得挺时髦的。小两口婚事花费不多，两人甚至为了省钱没有拍婚纱照。后霍小刚听妻子表妹说，张莉从从少女一直憧憬拍一套漂亮的婚纱照。于是，宠爱妻子的霍小刚从不多的积蓄中，拿出不少的钱，跑到临沂市内一家著名影楼，给妻子拍了一套婚纱。张莉天生丽质加上拍摄档次高，这套婚纱照效果非常好，完全可以放在影楼橱窗作为宣传。现在家里，随处可以看到青春靓丽张莉的照片。
此时，民警们又发现了屋内的异常。家里所有的抽屉、衣柜，都有明显翻动的痕迹，所有现金和金银首饰都失踪了。显然，这是有人入室进行了盗抢。现在关键是，霍家小两口去了哪里？其实，盗抢案件在山东乡下并稀奇，同时还有人口失踪就极少见了。盗窃抢劫是一回事，杀人就是另外一回事。盗抢顶多坐牢，杀人是要偿命的。民警们仔细搜索了家中，发现地板、墙壁甚至卧室的床都被人清洗和打扫过，看不到有什么明显的痕迹。显然，这伙歹徒绝对不是初犯，有着丰富的作案经验。即便如此，民警们还是发现了大问题。
大卧室的床，有些异样。根据山东当地风俗，床上应该先要铺一层褥子，再铺床罩和床单，然后才是被子。这张床现在被清理的很整齐，床单和褥子都没有了，只剩下床罩和被子。这是怎么回事？唯一的解释是，床单和褥子上可能沾染了血迹或者其他体液的物证，被歹徒带走以毁灭证据。民警立即仔细检查那床大红色的新婚被子。没多久，他们就发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血迹，隐藏在红色的花中，并不容易发现。这块血迹不大，但足以表明霍家小两口可以已经被害，这是一起恶性刑事案件。
在另一间小卧室（作为客房使用）的床下，民警们意外的发现了张莉的内衣裤。内衣裤有明显被撕扯的痕迹。显然，这表示张莉可能遭到了歹徒的性侵。稍后，刑侦技术人员赶到现场。通过技术手段，他们发现了霍家卧室的墙壁和地板上都有大片的血迹反应。歹徒清洗过这些地方，只是无法彻底消除血迹。由此，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起极为恶劣的，入室抢劫强奸杀人案。案件非常严重，各级政府当然非常重视，开始全力寻找失踪者和其他的证据。专案组迅速成立起来，刑警们在周边走访，希望得到线索。没有多久，有村民向警方报告，距离现场不远的河内，有几个刚扔下去的塑料袋。民警们立即赶到河边，将陷入淤泥中的3个大塑料袋和1台电脑主机打捞上来。不用说，这台电脑主机就是霍小刚家的电脑。关键零件被河水浸泡，已经失效，不能打开。解开塑料袋，霍小刚小两口的结婚证赫然就在里面。除此以外，主要是一些乱七八糟生活垃圾和霍家失踪的衣物，霍小刚夫妻的身份证，还有一张霍小刚的银行卡。
又有村民老汉反应，距离霍小刚新房大约300米，有个山洞。这是一处荒山，平时没有人去，山洞也很隐蔽。在案发前，这个老汉放牛路过这里，看到三四个不是本村的男青年在山洞外抽烟。老汉感到很奇怪，这种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人游荡？旅游、做生意、打工的人，都不可能来这里啊。根据村民的情报，民警们立即赶到这个山洞。刚刚走进洞口，悲惨的一幕就出现在眼前，两个年轻人的尸体就在这里。26岁的霍小刚尸体上伤痕累累。他被人用绳子勒，又用塑料袋堵住口鼻。因年轻生命力顽强，这并没有致死。歹徒又用什么重物，对准他的头部连续重击多次，脑浆都流出来，这才将他杀死。他的尸体脸部血肉模糊，惨不忍睹。相比霍小刚，他的新婚妻子张莉更惨十倍。张莉尸体赤裸，全身是被人严重性侵甚至性虐的痕迹。张莉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，女性私密部更是被摧残到几乎烂掉，到处都是针刺、嘴咬、香烟烫和踢打的痕迹。
这都是被长时间性虐的结果。据说尸检时，因张莉的尸体实在太惨，法医都气愤的双手颤抖不已。根据尸体来看，张莉至少遭到数小时的轮奸和性虐，然后被人手掐、绳子勒、塑料袋闷，活活弄死。
现场脚印凌乱，歹徒至少有三到四人，都是男性。根据村民和现场证据来看，歹徒对周边环境还是比较熟悉的，说明作案前曾经仔细踩点，观察过地形。作案前，他们选择偏僻的山洞躲藏到夜晚，然后才多人合作撬开霍家围墙护栏，潜入房屋内。歹徒们进屋时间大概是6点多，霍家小两口并不在家。这伙歹徒就破坏了监控，隐藏在屋内。晚上7点多，霍家小两口回家，刚进屋就迅速被他们制服。根据对霍小刚那张银行卡的调查，里面共1万多元都被人取走。取钱的是一个穿着霍小刚衣裤，带着帽子的男人，显然就是歹徒。在抢劫的同时，他们对张莉进行了长达8个小时的轮奸和性虐。期间，这些人根本不怕被人发现。
根据厨房和浴室来看，这伙人在霍家从容的炒菜吃饭，还多次洗澡。直到第二天凌晨，拿到了钱又发泄完兽欲，他们才将霍小刚小两口残忍杀死。这伙人的作案经验比较丰富，并没有迅速逃走。他们清洗了现场，又将尸体转移到附近的山洞里，将电脑机箱和一些物品打包丢入河内，随后才逃走。转移尸体，主要是为他们的逃走争取时间。其他则是毁灭证据！这些绝对不是，初犯能够做到的。
但是，这伙人未必有杀人的经验。无论是霍小刚还是张莉，都被杀了很久才杀死。以霍小刚为例，被绳子勒、塑料袋捂嘴，折腾了很久也没有将他杀死。无奈之下，歹徒又用重物砸、刀捅，才将霍小刚杀死。杀死手无缚鸡之力的张莉，歹徒们也花了不少时间。尸检发现张莉一侧乳房，有好几个香烟烫的痕迹。警方推测这倒不是性虐，而是歹徒看张莉究竟死了没有。至少其中一次烫的时候，被他们认为已经死了的张莉出现了挣扎。更重要的是，这些歹徒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。他们竟然在现场，留下了一个极为重要的证据。在河内的塑料袋里，发现了霍小刚的一条牛仔裤，上面发现了一些血迹。看来，那名取钱的歹徒，就是穿着这条牛仔裤取钱的。在稍后杀死霍小刚时，歹徒也是穿着这条裤子。然而霍小刚死时，因被匕首刺中，血液喷溅出来，喷到了歹徒这条裤子上。歹徒也许是第一次杀人，见到大量鲜血后比较心慌。他急忙将这条浸透血迹的裤子脱下，塞入塑料袋中丢弃。搞笑的是，他在慌乱中没有发现，自己有一个重要的东西还放在这条裤子里。这个足以锁定罪犯身份的东西，就是一张低保卡。
根据低保卡的卡号，这是山东省新泰市汶南镇的低保卡，持卡人是一名姓傅的老人。这个老人已经有接近70岁高龄，患有严重的心脏病，长期卧床，当然不可能是凶手了。低保卡每月可以得到几十元的拨款，每个月都会被人取走。警方对傅家背景进行简单调查，立即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。霍家的儿子傅刚26岁，却已经有过一次因抢劫入狱的前科。根据当地派出所的记录，傅刚从小品质恶劣，初中辍学后就在社会上游荡。他身强体壮，却从不正经工作，而是长时间在各种网吧上网，整天夜不归宿。期间，他结交了一群社会闲散人员和地痞流氓。其中，张学军、王吉营、赵锋（不是真名）这三个人经常同傅刚混在一起，是他的小弟。4个人中，傅刚最大，也不过26岁，张学军25岁，王吉营22岁，赵文锋才17岁。
傅刚是个人渣，渣到什么地步呢？他的父亲已经有70岁高龄，患有严重的心脏病，平时很少下床。他的母亲也有多种疾病，没有劳动能力。
傅家极为贫穷，家里只有2间破烂不堪的房屋，老两口依靠政府救助才勉强生存。农村都是养儿防老。而傅刚年轻力壮，本来应该随便找个什么工作，贴补父母。这个垃圾从没有给过父母一分钱，反而想方设法将父母微薄积蓄弄走挥霍。在榨干了父母所有存款后，傅刚甚至连父亲每月几十元的低保收入都不放过，将低保卡抢走随身携带。这种人渣真是全国少见。
锁定傅刚为重大嫌疑人以后，是案发的第3天。很快，警方通过视频发现了傅刚和另外3个家伙。这4个家伙果然案发当天出现在费县，此时正在乘坐长途客车返回新泰。案发后第3天5月17日下午，山东警方出动警力，在泰安市安阳县境内追上了这辆长途客车。面对荷枪实弹的警察，这4个小子根本不敢抵抗。前后只有1分多钟，4人丢下匕首，束手就擒。据说抓捕时，4个人丑态百出。年级最小的赵锋跳窗逃走，然而民警吼了一声“再跑就开枪了”。赵锋就迅速瘫痪在地，据说小便撒了一裤子，连屎都出来了。在警方排查车上乘客时，王吉营竟然主动站起来说：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。
4个歹徒杀人后还不到48小时，就被被押回费县。这个案件的证据非常多（比如精液），可以确定这起恶劣之极的案件，就是这4个禽兽所为。证据确凿，4人也没有办法抵赖，很快承认了罪行。这4个人都属于不三不四的人渣。在2013年的山东，就业形势还是可以的。年轻人只要愿意工作，肯吃苦，养活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。这4个人渣却好逸恶劳，根本不愿意受累。他们基本都在初中辍学，随后就在社会上游荡。他们都曾在家人亲戚介绍下，干过一些短期工，最终却都因为怕苦怕累而放弃了。不想吃苦，他们却非常向往奢侈生活，向往那种有钱嫖赌抽，天天大鱼大肉、性感小姐环绕的生活。他们缺乏收入来源，家里又都是普通农民，想要过这种生活恐怕只能犯罪了。平时，他们多以敲诈勒索、盗窃抢劫为生。其中傅刚年龄最大，之前有过1次入狱经历，成为他们的大哥。其余3人也都是劣迹斑斑，都不是什么好人。张学军25岁，曾因为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，2011年刚刚提前假释出狱。有人说，张学军才是真正的老大，出谋划策的都是他。王吉营22岁，也曾因抢劫罪被判刑3年，缓刑3年。至于赵峰是未成年人17岁，之前的犯罪记录不太清楚，也肯定进过看守所的。
根据4人交代，早在2012年他们就勾结起来，开始在山东的济宁、泰安市的多个县区和蒙阴、平邑、费县等地，盗窃、抢劫作案近百起。1年内，他们搞到现金、电脑、金银首饰等物品，涉案价值10多万元。这些钱都被4人吃喝嫖赌用光了，仅仅嫖娼一项就用了不少钱。此次作案前，他们曾经来到费县，选择了县城边缘的霍小刚家进行盗窃。
他们在霍小刚家并没有搞到什么值钱东西，却看到了张莉的婚纱照。他们都认为张莉非常漂亮且性感，动了淫念。这次再次流窜到费县作案，有人想起这件事，提议还是去霍小刚家作案。就算搞不到钱，他们也可以把女主人强奸了。不过，有过入狱经验的张学军却有些犹豫。他知道，强奸和盗窃、抢劫不同，很容易留下证据，导致被捕。尤其傅刚、张学军等人都有过前科，在公安系统留下了照片。如果女主人被强奸后去报案，很有可能根据照片锁定他们的身份。4个没人性的家伙略加商议，竟然一致决定事后杀人灭口，将小两口全部杀死。这些人向来都不把人命当回事，也不把杀人当回事。在之前抢劫案件中，他们动辄对受害者大打出手，下手特别狠毒，把人往死里打。他们所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，都漠视人命，包括他们自己的性命，更别说别人的命。
5月14日下午，他们从县城打车来到霍小刚家附近几公里外。霍小刚家在县城边缘，距离县城和最近的村子都有一二公里距离，位置比较偏僻。他们下车后，就隐藏在300米外的山洞附近。4个人肆无忌惮的在洞口抽烟，被路过的放牛老汉看到。照常理来说，他们就应该放弃作案了。
4人根本不在乎，继续等到夜晚。翻墙的时候，他们发现霍家装了监控和围墙护栏。他们都是盗窃抢劫惯犯，随身带着工具，这些难不倒他们。他们用撬棍撬开护栏翻入霍家，关闭了监控，霍家小两口并不在家。这群歹徒竟然在家里等了1个小时，直到小两口先后回来。期间，这4个家伙毫不慌张，还拿出霍家冰箱里面的饮料、西瓜和雪糕大吃大喝。家中小狗发现情况不对，开始大叫。傅刚听到狗吠以后，跑过去将小狗活活砸死，头几乎砸成平面。霍家小夫妻进屋时，并没有发现异常。在他们一前一后进入屋时。4人持匕首等凶器，先对付霍小刚。面对多个持凶器歹徒，霍小刚措手不及，来不及反抗就被制服。
歹徒们用准备好的手铐，将霍小刚铐起来。发现丈夫被歹徒攻击，张莉吓得高声呼救。可惜，因房屋比较偏僻，没有人听见。歹徒们迅速制服张莉，将她带到旁边的小卧室关押，将霍小刚关在大卧室。接着，他们向霍小刚逼问银行卡的密码。霍小刚怕歹徒伤害妻子，决定舍财保命，将密码告诉了歹徒，苦苦哀求不要伤害他们夫妻。歹徒们为了拿到钱，假装答应。傅刚（一说是赵峰）换上霍小刚的一套衣服，戴上帽子，拿银行卡取出了1万1000元现金。由于傅刚当时几乎身无分文，拿到钱以后他立即买了几包好烟和一些饮料。在换衣服的时候，傅刚随手将自己父亲的低保卡，塞到牛仔裤的口袋里。有人问，傅刚这家伙为什么带着父亲的低保卡作案？这主要是傅刚已经长期不回家，不是住在小旅馆，就是睡在网吧。他每月唯一稳定的收入，就是父亲低保卡里每月的几十元钱，所以一直随身带着。最低程度，这钱可以买一两条香烟。
取回钱后，歹徒们没有放过霍家小夫妻。他们先逼迫会炒菜的霍小刚，为他们炒了一锅红绕肉。他们又将霍小刚全身捆绑起来，堵上嘴，扔到大卧室的床上，由专人持刀看着。随后，他们拿出啤酒大吃大喝，又去小卧室对张莉进行了长达8个小时的轮奸和性虐。期间，他们手段残忍至极，丧尽天良。张莉因忍受不了折磨，曾尖叫、哭喊、呼救。这些都被丈夫霍小刚听的一清二楚，但他无法动弹，自然无法救自己的妻子，只是心如刀割而已。直到天快亮了，发泄完兽欲的歹徒们才开始杀人灭口。
他们都没有杀过人，真正动手的时候发现并不容易。他们先对霍小刚下手，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，又用塑料袋蒙住他的头。他们不得要领，折腾了很久也没有把霍小刚杀死，还勒断了一根绳子。见人迟迟不死，傅刚等人恼羞成怒，先是用重物对准霍小刚头部猛击三下，打的脑浆迸裂。这样还不算，傅刚又用匕首捅入霍小刚腹部，鲜血立即喷溅了他一身。傅刚也是第一次杀人，看到这么多鲜血顿时心慌。他急忙将染满血迹的衣服和牛仔裤脱下。脱得比较急，他忘记了这条牛仔裤的口袋里还有一张低保卡。这卡就成为抓住他们的重要线索。如果没有这张低保卡，想要这么快抓住他们就不太容易。
随后，他们又去杀死张莉。张莉被这些人的长时间摧残，已经奄奄一息。这伙人有人踩住张莉的手脚，有人则用绳子勒、手掐，又将张莉活活弄死。还是因为第一次杀人，张莉很长时间不断气。歹徒们怕她不是真死，多次用香烟烫她的乳房。第一次烫的时候，已经昏死的张莉身体扭动了几下。傅刚他们3个人都坐过牢，有一定的反侦察经验。他们简单清理了现场，尤其将大卧室里面的血迹都洗了一遍。霍小刚是躺在床上被杀，他们拿走了染上血迹的褥子和床单。他们本来向将尸体丢入河内，却发现河水不够深，这样尸体怕是立即会被人发现。于是他们将尸体丢入山洞，其他东西放入三个塑料袋，连同电脑主机一同丢入河内。
此案在当地民愤极大，费县一度炸开了锅。在嫌疑人指认现场时，村民们群情激奋，试图将他们从车内拖出来，就地殴死。这4人吓得魂飞魄散，在民警保护下抱头鼠窜。案发3年后，2016年6月22日，张学军、王吉营、傅刚3人被依法执行死刑，丢掉了狗命。至于那个赵峰的运气却好，只被判处无期徒刑。犯案时赵只有17岁，算是未成年人，免于一死。
